从收音机到电影,这些你听过看过多少致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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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娱乐是百姓生活不可缺少的调剂品,也是重要的文化知识来源。在上世纪70/80年代,物资的匮乏,文化娱乐相对匮乏。但是,总有走进我们心灵的震撼。

记得上小学前后,家里有一台收音机,那时候的收音机里充斥着样板戏唱段、新闻、京剧啥的,我听不太懂,但是里面也有相声,这很让人开心。那时候主要是侯宝林、马季、侯跃文、杨振华等等,也有姜昆,记得姜昆说的有一个生产队饲养员没有鼻子,安鼻子的相声。还有一个童声演员叫于琦。那时还有一个特殊的节目:电影录音剪辑。看不到人,只能听电影,喜欢电影里的台词,喜欢枪炮声。有中国的有外国的,外国的大多上上海译制片厂的配音,很好听。我记得当时有一部日本电影,叫《蝙蝠》,讲述的是有个杀人狂,每个遇害者都是喉咙被爪子撕裂,最后凶手居然是警长。警长的配音是李阳。可惜,后来,长大了,再寻找这个电影,一直没找到。后来,出现了广播剧,当时一个很有名的广播剧叫《三个孩子去蛇岛》。收音机里最爱听的是评书,袁阔成的《三国演义》百听不厌,还有《林海雪原》、《烈火金刚》,最火的是刘兰芳的《岳飞传》,几乎达到万人空巷的程度,听到高崇枪挑铁滑车时,眼泪哗哗的。

农村最热闹的晚上是放映电影。大队(相当于现在的村委会)广播里预报:各位社员们注意了,今天晚上放映电影,影片的名字是什么什么。这是我听到最好听的广播。

广场上有两根电线杆子,一到眼擦黑,各家老少搬着小板凳来到广场,放映员把幕布栓在两根电线杆子上,露天电影有正面和反面,正对着放映机的是正面,另一面是反面,当然是正面效果好,但是如果你来晚了,没地方了,就只好在反面看了。

冬天不下雨,但是冷,坐时间长了,就有人起来跺跺脚暖和暖和,挡住了镜头,有人就喊,坐下坐下,大家都看的津津有味。遇到下雨的日子,有人给放映员和机器打伞,其他人有的打伞,有的头顶着塑料布也坚持看。因为那时候还没有电视,放映员来一次很不容易,有时一个月也来不了一次。

片子就那么几部,重复放映是经常的事,但就是重复放映,大家也爱看。有的电影里的台词,现在还能背下来。《上甘岭》里师长派老王给坑道送苹果,连长看到老王,“哎呀,老王,你怎么来了?这么大年纪。”“师长想念你们啊。”“你们这次来了几个人?”“五个。”“他们呢?”……,当得知他们牺牲时,连长张忠发说:“回去告诉师长,不要再往坑道里送东西了。”镜头一转,师长斩钉截铁的说:“要送,要送,下次多送萝卜。”

那个时候电影里的歌也好听,一条大河波浪宽、太阳出来照四方、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,哪首歌听着都亲切。而且歌手吐字清晰,哪句都能听懂,不像现在的歌,语无伦次,嘟嘟囔囔,你甚至不知歌手在唱什么。

那个时候的电影深深印在脑海中。

《秘密图纸》,印象最深的是结巴厨师叶长千的“谁火、火了”。

《地道战》“我们是八路军,武工队!”

《地雷战》里用夹子引发地雷,我和小伙伴们一直没“研发”出来。

《南征北战》里,“大炮不能上刺刀,要解决战斗还得靠我们步兵。”

《黑三角》里的大反派,于黄氏,卖毒冰棍的老太太。

《谋杀案》里面,两次接头暗语“战斗”、“自由”!“一切都会过去,唯有真理永存。”

《平原游击队》里的双枪李向阳。

《三进山城》里,连长给刁德胜栓上了手榴弹,为什么还让他在屋里跑步后才接电话,当时没看懂,后来才明白。

还有《跟踪追击》、《东港谍影》、《羊城暗哨》、《英雄虎胆》、《智取华山》等等,现在条件好了,这些电影经常翻出来看,每次看都感慨万千。

外国电影不多,最喜欢的就是《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》,喜欢瓦尔特,电影里的台词十分精彩:吉斯对彼劳特(真瓦尔特)说:“当然,你以为我们什么也没干吗?你会看到,我们的人正在战斗!”

老游击队员谢德.彼得丹诺维奇,他对女儿说:“人和人是不一样的,人的行为也不一样,有的投降了敌人,有的在战斗,有的在等待,你是个姑娘,应该等待。”

谢德要去见假联络员时,明知道自己回不来了,对学徒说:“你好好干吧,要好好的学手艺,一辈子都用得着啊,不要虚度自己的一生。”

接头暗号改了,新暗号:“空气在颤抖,仿佛天空在燃烧。”“是啊,暴风雨来了。”

瓦尔特的名言:“谁活着谁就看得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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